什么是我没听的?”
我努力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没有。哪怕很久以前,我跟骆向东还只是上级和下属关系的时候,他就对我有求必应,即便每次都会怼我几句。
“怎么不说话?想到了吗?”骆向东出声催我。
我不答反问:“那你说什么,我有没听你的吗?”
骆向东很快道:“那可多了去了。”
我挑眉道:“你说,你举几个例子。”
骆向东道:“算了,翻小肠这种事儿不是爷们干的。”
我不依不饶的揪着他袖子问:“你说,你不说我告你诬陷啊。”
骆向东被我磨得不行,他开口说:“我让你别……”说到一半,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他还是决定不说。这一次甭管我怎么软磨硬泡,他就是死不开口。
我俩从阳台闹到客厅,又从客厅闹到主卧。最后骆向东干脆一个弯腰,再起身的时候把我扛在他肩膀上。他有一米八六,我被他扛在肩上,感觉地面离我好远。这对于恐高的人而言简直就是种折磨。
我揪着他身上的衣服,大声道:“骆向东,你放我下来!”
骆向东二话不说,扛着我就往主卧方向走。推开主卧房门,右侧依旧是一整面的落地窗,曳地的纱帘被海风吹拂。大床四周铺着浅灰色的地毯,骆向东走过去,直接将我扔在床上。
我翻了个跟头坐在床上,头发都乱了,指着骆向东道:“你丫要是个女的,我今天非把你撂倒不可!”
骆向东站在床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他竟然对着我伸手在解裤腰带。
这架势似曾相识,我赶忙后背一直,眼带防备的道:“你想干嘛?”
骆向东说:“就喜欢你明知故问的劲儿。”
我脸腾一下子就红了,连忙下了床,企图绕道往门外跑。骆向东也不急着出来追我,我只听得他出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