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肩膀上,笑眯眯的对他说:“东哥,有点定力成吗?你得表现出一副不在意无所谓的样子,这样才符合你在我心中的高冷形象。”
骆向东垂目睨着我说:“以后一年一次,你觉得够不在意和无所谓吗?”
我强忍着笑,挑眉道:“我去,这是给我发的年终奖吗?”
骆向东气得别过头去,我则笑的前仰后合。
一个礼拜只放周末一天假。我累了三天,总算是能睡个懒觉,一觉睡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多。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无一例外的看到骆向东背对着我贴在床边,已经是退无可退的境地。
我伸手挽过他的手臂,将他往里面拉。没想到骆向东没睡熟,闭着眼睛,他闷声说:“梁子衿,你要是再这么折磨人,我真是要死了。”
我问:“我怎么了?”
骆向东说:“我越躲你越贴着我,贴上之后还直磨蹭,我昨晚下床抽了半盒烟洗了两次冷水澡。”
骆向东说这个我信,因为我体寒,所以睡觉的时候但凡不用电热毯,总是趋近热源,哪儿暖和我往哪儿贴。
我问骆向东:“那你不会换个屋睡?非得在我这边生挺着?”
骆向东道:“没良心……”
我说:“昨晚不到十点就躺下了,快点起来吧,我们先去吃个饭,然后去医院看伊扬。”
这两天着实把骆向东给折腾坏了。跟我跑团吃不香睡不好,每天都精神颓靡的样子。郑泽宇给骆向东打电话的时候,骆向东还靠在床头等着完全清醒,所以说话难免是慵懒的。
结果郑泽宇笑着说:“知道你憋久了,也不至于操劳过度到这个地步吧?这是一晚上没睡?”
骆向东闷声道:“少废话,什么事儿?”
郑泽宇说:“还什么事儿呢,就知道你现在色aa欲熏心什么都忘了。今天隆美开张,你怎么也得过去看一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