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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脑乱成一片,我只得随口道:“四天不一定走呢。”
骆向东双手揽着我的腰,直勾勾的看着我说:“从你喝醉酒差点让我把持不住的那时候起,我就一直在忍。”
“啊?”因为一时走神,我有点听不懂骆向东说什么。
骆向东盯着我的眼神,像是一头饿极了的狼,在看一只被他围困住的羊。
咕咚咽了口口水,我企图转移话题:“我喝醉的时候多了,你什么时候把持不住了?”
骆向东道:“你以后还是别碰酒。”
我确实喝高了就断片,可我特想知道骆向东说的到底是哪一次。
我问他,骆向东道:“四天之后告诉你。”
我知道他话里含义,所以瘪嘴说了一句:“你都没正式跟我表白,我干嘛要听你的话?”
骆向东道:“都跟你说我爱你了,还要怎么表白?”
我眼睛一挑,随口道:“按照你的身份,你要是不发个新闻稿,通知海峡两岸甚至国内外媒体,说你骆向东要谈恋爱了,那都算你没把我当回事儿。我要当就当女朋友,不当炮友,你真当我那么好追呢?”
骆向东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他满眼宠溺的看着我说:“行,喜欢高调是吧,满足你。”
我一说他一笑,我没把这话当回事儿。正当我俩在床上边说边笑的时候,门铃响了。
我本能的翻身下去准备开门,骆向东却比我快一步,他从床上起来,迈步往门外走。
我刚穿上鞋,听到骆向东的声音说:“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