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没关系。”
站在我上面几个石阶处的游客,还在招呼我过去帮他们拍照。我刚要迈步上去,介司便对浩野说:“你上去。”
浩野掉头往上走,我也想跟上去,可介司却对我说:“你是不是太累了?”
我特别不好意思,尤其看到那帮游客居高临下,用打量的目光看着我跟介司站在一块儿。
我说:“没事,刚才没站稳。”
介司面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唇瓣开启,淡定的说:“之前见你脸色不好,晕车需要休息,体能消耗过多会虚弱。今天也玩的差不多了,大家下去吧。”
我看到上面还在意犹未尽拍照的人们,马上对介司说:“我真的没事,让大家再拍会儿照,天黑之前下去就行。”
介司没说别的,我也伸手扶着左边的墙砖,迈着发沉发软的双腿继续往上爬。
刚给游客照了几分钟的照片,站在介司身边的浩野便出声道:“今天玩得差不多了,天都快黑了,先下去找个地方吃饭,喜欢玩明天再来。”
众人对浩野的话言听计从,或者我该说他们是忌惮介司。日本的社长相当于中国公司的顶头大老板。许一凡说这个团里面的都是高层家属,而且消费力都很高,可见给他们抱团来的公司也是有钱的大公司。
团里有社长的儿子,即便很多人都比介司大,甚至是他父母那个辈分的人,可对他的话,都不敢多有置喙。
一行人就这样顺着来时的路往下走。我一直以为爬坡难下去容易,可没想到双腿发软的我,下台阶的时候竟是因为膝盖无力,好几次差点跪下去。
放眼望去,前面连绵不断的台阶,我真是哭死的心都有了。
天色减晚,我不敢走太慢耽误行程。可我这两腿不争气,也走不快。扶着旁边的砖墙,我每下一节石阶都像是完成了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使命。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