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凡说:“有个从日本过来的旅行团,在夜城玩三天。都打听过了,日本大公司给高层家属的福利,来的都是有消费能力的,可以赚上一笔。接不接?”
我立马道:“接啊,老规矩,二八。”
许一凡一直很照顾我,我也慢慢在摸索这一行的规矩。像他总是把能捞到外快的团给我,如果是给别人,很多人都要抽三四成甚至是更多给他。
许一凡只叫我给两成,我觉得在社会上,这已经算是真朋友了。
闻言,许一凡只是笑着道:“好说,只要你有空就行。你带团我放心,而且你还能忽悠他们多花点钱,我就是怕你又要请假什么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我坐着许一凡站着,我俩聊着聊着,不知怎么他就低头看见我在纸上乱涂乱画的东西。眸子一挑,他马上神经兮兮的说:“几个意思啊?”
什么几个意思?我低头看着那张纸,什么都没看懂。
许一凡却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我都惊了,他怎么知道?难道我写骆向东的名字了吗?
许一凡伸手指着我在纸上的笔迹,说:“你看你这勾勾画画的全都是心形,要不是春心荡漾,谁会没事儿画心玩儿?”
被他这么一说,我定睛一看。呦,可不是嘛。乍看一团乱,细看乱中都是一颗颗的心。感情我刚才一边跟骆向东打电话,一边在纸上画的都是心?
完了完了,再这么下去真是要命了。
更要命的是,许一凡不停的追问我:“到底怎么回事儿?”
起初我说:“没事儿,随手画的……”
许一凡睨着我道:“别试图去推aa翻一个大学辅修心理学,毕业还拿了心理学学位证的人得出的结论。”
说完,他又抱着双臂来了个欲擒故纵:“你心里面怎么想的,自己清楚。”
我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