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吁。
忽然发觉白天跟骆向东打赌,看谁先扑倒谁,这事儿还真不好说。
我在骆向东面前,定力一向不足。
锁上浴室房门,我还是留了个心眼,万一骆向东冲进来呢?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面,才刚洗完头,只听见门把手被拽动的声音。
我马上停下动作侧耳细听,磨砂的玻璃外面隐现高大轮廓,我扬声道:“干嘛?”
骆向东说:“上厕所。”
我说:“等一会儿,我洗完澡的。”
骆向东道:“憋不住了。”
我急忙一边冲水,一边出声安抚他:“一分钟。”
永远不要相信女人口中的时间,我说一分钟,事实上最起码磨蹭了五分钟才换好浴袍开了门。
骆向东就站在浴室门口,因为浴室台阶高于客厅二三十公分,所以我站在上头,比骆向东还要高出一点。
“让你先洗你不洗……”我一边叨叨一边下台阶,在经过骆向东身边的时候,他忽然一下子凑过来,伸手将我抵在了浴室的门框处。
我还没来得及发出一点声音,只见他俊美的面孔压了下来,就这样吻在了我的唇上。
‘轰’的一声,百万朵烟花在我面前齐齐绽放,红的,绿色,紫的,黄的,姹紫嫣红,一片绚丽。
耳朵也像是灌了水之后,又闷又胀。我本能的一手扶着身后的门框,堪堪站稳身体,另一手抵着骆向东的胸口,生怕他再往前抵。
骆向东只是往前跨了一步,我就被他按在了门框上。他吻着我的唇,丝毫不给我拒绝他的机会。我推不动他,任由他伸出舌头撬开我的唇齿……欲aa望,一触即发。
骆向东一手抬着我的下巴,另一手去解我浴袍的带子。我瞪大眼睛,心中明镜似的,这带子一开,是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情急之下,我本能的一侧头,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