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钻牛角尖,只暗自劝自己,算了算了。等我病好之后亲自去找纪贯新,跟他把话说清楚。
……
这次生病不是没有任何前兆的。自打再回来夜城,再看见骆向东跟匡伊扬,我的日子就没消停过。每天的心情像是在做过山车和云霄飞车的结合,惊险程度也堪称国内二线影片制作水准,每一次轮番上场的主要人物都是我生命中的‘克星’,我拿他们无可奈何,他们对我是花样百出。
事到如今我才知道,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可能令所有人满意。尤其是骆向东和纪贯新之间,他们注定是对立的,而我竟然有过幻想,希望能在他们中间寻求一个平衡点。
不过是一个多月的光景,我彻底认输了。我现在已经不想再强求别人觉得我做的对不对,我只想要自己活得舒服一点,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我在医院里面待了四天,烧退了又打消炎针,感冒好了又治嗓子。这是药三分毒,许一凡开玩笑说:“你现在就是个毒罐子。”
人在生病的时候真的很希望有人陪在身边,幸好许一凡和李竺柯都特别够意思,没让我一个人在医院里面郁郁寡欢。
我有些生纪贯新的气,因为一个礼拜了,他没有再联系过我。可我在心里安慰自己,他也不知道我生病,可能他现在还在生闷气,等我回头找到他,好好跟他促膝长谈一番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