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开的单子转身往外走。可走着走着,我忽然发觉自己买带包,包落在饭店里面。
手机跟钱都没带,我委屈的不行,只得强忍眼泪。纪贯新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他抽走我手上的手术缴费单,迈步往收费处走。
他交了钱,我拿着单子回到抢救室门口,护士叫我们坐下来等着,我却双腿僵直,怎么都坐不下。
想到匡伊扬说要见骆向东,我站在走廊中左右看了一眼。见有患者家属经过,我上前借手机,然后想也不想就按下了骆向东的号码。
手机里面一直传来‘嘟嘟’声,可骆向东却一直没接,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眼泪一直在眼眶打转。
就在我以为骆向东看到陌生号码可能不会接的时候,手机中却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喂?”
我当即眼泪掉下来,哽咽着道:“骆向东……你赶紧来医院,伊扬受伤了。”
骆向东是顿了几秒,这才很快问我:“你们在哪儿?”
在哪儿?进门的时候特别仓促,我也没看,所以此时只得哭着问借我手机的人。
“二医。”只是两个字,我说的发抖。
骆向东说:“等我,我马上来。”
“嗯,你赶紧过来,我在手术室门口等你。”拿着手机,我像是揪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打完电话,我将手机还给别人。那人走后的第一秒,站在我身边的纪贯新就道:“你是有多想见他?”
我本能的侧头看了他一眼,但见纪贯新眼中带着冰冷的怒意。
匡伊扬还在手术室里,我不想跟他吵架,所以我掉头往另一边走。纪贯新两步跨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他问我:“他的手机号你不用想就拨的出来,你是把他记得有多牢?!”
我使劲儿甩手,怒视着纪贯新说:“你是不是有毛病?”
纪贯新说:“我有毛病?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