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补了一句:“想归想,别瞎琢磨,妇道还是要守的。”
我差点脱口而出,之前骆向东来公寓找我,他不过是碰我一下,我就泼皮似的躺在地上打滚,为的不就是替他‘守身如玉’?
可这话我还是忍住了,因为没必要说,说完之后保不齐纪贯新哪根筋没搭对,回头再去找骆向东撕逼。
一想到此处,我又多说了一句:“纪贯新,我就这点心事,如今都告诉你了。大家都在夜城,以后保不齐会有碰到面的时候,我希望你不要再跟骆向东死磕了。”
我看着心难受。
纪贯新表情坦然,他出声回我:“你现在是我女朋友,只要他不来聊扯你,我干嘛去找他死磕?跟他打架我还嫌掉价儿呢。”
我说:“那你算是答应我了。”
纪贯新很爽快的点头:“我答应你了。”
我常常的舒了口气,虽然现在的局势没有任何改变,可我却觉得天都亮了。
流星会坠落,是因为太多人许了太多不切实际的愿望给它;心会累,是因为藏了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如今把话说清楚了,不管纪贯新能否接受,我总觉得以后可以坦然的面对他,不用再担心他问我一些我回答不上来的事情。
我跟纪贯新坐在旅行社会客室的沙发上,因为昨晚上一宿没睡,刚刚又哭的头晕目眩,纪贯新让我枕在他肩膀上,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这一觉竟是睡了快两个小时,要不是脖子疼的不行,我还没想睁开眼睛。
纪贯新的声音打耳边传来:“起来回家睡,别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