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了很多油漆闹得鸡犬不宁的。”
我说:“你们找人去收拾一下,我给清洁费。”
一个女人意味深长的开了口,说:“这么晚了,上哪儿找人去啊?你先回去住吧,明天白天再说。”
我一下子眼泪就出来了,哭着道:“门口有死老鼠,我不敢进去。”
所有人都看笑话似的,另一个女人喝了口水,道:“那我们也没办法啊,物业没有闲人去给你弄死老鼠。”
我说:“你们找个男的去帮帮忙。”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的说:“谁去啊?”
我又气又怕,不由得出声道:“我住你们这里,出了事你们物业不管谁管?这么晚了没有人,你们不是人吗?”
几人见我发飙,皆是沉默。不多时,之前喝水的女人看着我说:“我们物业也不管除油漆捡死老鼠,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过这种事儿呢,你自己的私事儿自己找人解决,上我们这儿来闹什么?”
说完,她眼睛一瞥,嫌弃的说:“这种事儿还好意思找物业,闹得人尽皆知的……”
如果我不是被吓得浑身发抖,如果我不是一个人,如果我身后但凡站了个可以给我依靠的伴儿,今天我不会任由他们肆意欺负。
满脸眼泪,我不想再站在这里让他们看笑话,所以我转身就走。
快九点的夜里,寒风阵阵,我的脸被风刮得生疼。一边往回走,我一边掏出手机打给纪贯新。
如今我只想让纪贯新回来。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在我有印象以来,纪贯新的手机好像就没怎么关过机。而偏偏是在现在,在这种时候。
心底的委屈兜头袭来,我忍不住边走边哭。
在路过大门口拐弯回一栋的时候,忽然有人从身后抓住我的手臂。我如今就像是惊蛰的猫,但凡有一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