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曾放下自尊抛下高傲将自己献给他。
我们都说过很多潇洒的话,却也做了更多啪啪打脸的事儿。
现如今,我们还未曾品尝过在一起的美好,就已经提前步入了穷途末路的死境。
一声东哥,我还记得我第一次叫他的时候,内心无比的忐忑,叫出口之后又暗自开心。
我偷偷庆幸过东哥这个称呼,只有我可以叫他,而这是属于我们之间,或者只是属于我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小秘密。
没有开始,只有再也不见面的决绝。
我希望这一声东哥,标志着我想跟他划清界限的决心。
骆向东的眼眶湿了,我第一次见他这样,心底说不出是难过还是开心。我本能的对他勾了勾唇角,说:“再也不见。”
转身,我大步往家走。一直到进了电梯,我看到电梯壁上映照出自己的脸,煞白,眼眶发红,却依旧强忍着维持镇定。
喉咙酸涩到发疼,我扬着下巴,心底对自己说:梁子衿,你做得对,早晚有一天心不会再疼,而你也会感激今天做出的正确决定。
我这个人没有其他的能耐了,忍痛一流。
我回到家的时候,纪贯新还在睡觉。医生说他低血压很严重,怪不得他起床气那么大。我帮他关上卧室房门,然后一个人去厨房洗菜做饭。
期间,我好几次都心疼的快要哭出来,但是眼泪涌上眼眶,我又倔强的憋回去。
哭也是一种习惯,只要习惯了不哭,以后都不会再哭了。
我给纪贯新做了红烧鸡块炖土豆,蘑菇肉片,还有三个素菜跟一个紫菜豆腐汤。
菜都摆在桌上,我这才进屋去叫纪贯新。
他睡得昏天黑地,我比从前都要小心翼翼的叫他,他十秒之后才肯睁开眼睛,我轻声说:“起来吃饭了,我都做好了。”
纪贯新伸手拉着我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