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已经给完了,下车吧。”
我俩一左一右从计程车上下来,因为纪贯新一声不吭,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出声问:“还没睡醒?”
纪贯新去到后备箱拿行李,闻言,他低声回道:“是有点困。”
拿好了行李箱,他牵着我的手往机场里面走。他的手指很凉,我换了个姿势,跟他十指相扣,希望能温暖他。
去vip柜台领票,率先安检,来到贵宾休息室,一切都很顺利。
走到宽大座椅处,我刚坐下,纪贯新就说:“我去趟洗手间。”
“好。”
纪贯新迈步往洗手间方向走,我看了眼他的背影,只觉得他今天蔫蔫的,有点不精神。
其实自打过年前一天晚上,纪贯新有点着凉之后,这一个礼拜他都没好利索。我妈每天给他吃感冒药和消炎药,还想带他去医院看看,纪贯新一直说没事儿。
他时好时坏的,晚上临睡前生龙活虎,早上就明显的精神不济。尤其是叫他起床的时候,费了天大的劲儿。
我坐在椅子上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聊了能有十几分钟,纪贯新还没回来。
我妈在电话里面嘱咐我:“贯新的感冒可能还没好利索,药给你放在行李箱侧面,上了飞机之后万一他难受,你给他把药吃上。”
“好,我知道了。”
我正对面的墙上就挂着一个表,眼看着过了快二十分钟,正当我起身准备去找纪贯新的时候,他穿着白色外套从洗手间方向出来。
他脸色很白,像是蒙了一层霜。我抬眼看着他,出声问:“怎么去了这么久?”
纪贯新在我旁边坐下,随口道:“久吗?”
我盯着他的脸问:“你是不是不舒服?”
纪贯新习惯性的拉着我的手,往身后的座位处一靠,闭眼说:“没睡醒,我眯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