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血了吗?
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由得回想起之前饭桌上,大家听到纪贯新要喝酒之后的表情和反应。难道纪贯新是身体不好,所以不能喝酒?
心中一旦有了这个想法,便再也挥之不去。
等我从洗手间里面出来的时候,客卧亮着暖白色的灯光。纪贯新打开台灯,他躺在床上冲我招手。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说:“哪儿不舒服?”
纪贯新将被子从头裹到脚,闻言,他出声回道:“有点冷。”
我说:“帮你开空调。”
他赶紧摇摇头:“别开,干的我直流鼻血。”
闻言,我迈步走进客卧,随手合上房门。纪贯新见状,马上故作紧张的问道:“你要对我做什么?”
我面不改色,直盯着他那张苍白的面孔,出声问:“纪贯新,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我?”
纪贯新不答反问:“怎么了?”
我说:“你刚才鼻子又流血了吧?”
纪贯新回的特别坦然:“是啊,东北屋里又热又干。”
我眉头一簇,出声说:“再干也不会这么频繁的出血,你该不会是生了什么病,没有告诉我吧?”
纪贯新马上瞪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大过年的,你干嘛咒我?”
我说:“你不要骗我,之前家辉哥他们都不让你喝酒,成霖哥还特地嘱咐我,让我看着你戒烟戒酒,好端端的他们为什么这么说?”
纪贯新道:“也没有好端端的,我有咽炎,抽烟会咳嗽,有时候还会打空腔,对气管不好。”
我不信,所以趁着他裹在被子里面,直接迈步走到衣架处,伸手去摸他外套的口袋。
“哎……”纪贯新出声阻止,可是已经来不及。
我从他外套的内衬口袋里,摸到了一板硬硬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一板银白色的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