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完之后,好多人给我叫好。纪贯新则皱眉道:“都上一边去,别灌她酒。”
张耽青说:“我可没灌啊,谁知道弟妹酒量这么好,我这一杯喝急了,现在嗓子还烧着呢。”
纪贯新问我:“傻吗?喝那么多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自己逞什么英雄,反正就是不想让纪贯新喝酒。
我小声回他:“你不许喝。”
纪贯新在桌下牵起我的手,紧了一下,他凑近我耳边,暧昧的说:“心疼我了?”
不知道是他的语气还是他口中呼出的温热呼吸吹在我的耳边,反正我就是敏感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酒喝急了,我现在也有点懵。微垂着视线,我努力做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在桌下捏了捏他的手,没回他。
纪贯新高兴地勾起唇角,随即大声说:“我媳妇心疼我,不让我喝酒,那我今天就破破例,二十九年第一次过生日不喝酒的。”
成霖说:“你今晚还要去未来丈母娘家呢,不喝正好,喝醉了谁伺候你?”
张耽青笑着说:“我看他就是想借个油子把自己灌多了,好让子衿照顾他。”
麦家辉也跟着道:“就是,不想睡实木沙发就直说嘛,何必拐这么大个弯子?”
这帮人开起玩笑来立足点简直刁钻到让人发笑,我坐在纪贯新身边,虽然别人打趣揶揄的人是他,可我还是笑的很开心。
席间,纪贯新是以茶代酒,我则是每次喝一小口,其余人纪贯新勒令他们必须喝满半斤才让下桌。
大家有说有笑,有玩有闹,我喝了能有两个小瓶劲酒,顶多五六分醉的样子,还能帮他们看着时间。
七点半的时候,我提醒他们:“你们是准八点的动车去冬城吗?”
对面一人回我:“八点零五的车。”
我说:“那差不多了,万一不好打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