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查子衿的家庭住址和电话号码,如今把人追上了,一转头把我这个大功臣给忘了,真是过河拆桥啊。”
纪贯新没好眼的翻了下,随即道:“少背着我给我女朋友发短讯打电话的,谁知道你安没安好心?”
还不待张耽青怼他,我已经用手指甲戳了下他的掌心,纪贯新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松开我的手。
我瞥了他一眼,纪贯新没敢吱声,其余一帮人哈哈大笑,嘲笑纪贯新是‘妻管严’。
凉城比夜城还要冷上不下十度,在车站门口站了一会儿,我余光瞥见一些人冻得直缩脖子。我出声说:“别在这儿聊了,咱们找个地方吧。”
麦家辉说:“这是弟妹的底盘,你做主。”
一帮大老爷们,四五十人,我往哪儿带啊?迟疑了一下之后,我侧头对纪贯新说:“要不先去酒店?”
纪贯新说:“走吧,不然往哪儿塞他们?”
说罢,他又叨咕了一句:“真是多余过来,没闲工夫安置你们。”
我知道他们感情好才会这么说,车站外面就有很多等客的出租车,他们四个人一辆,我告诉他们去富莱酒店。
十几辆出租车相继停在酒店门前,一大帮人呼呼啦啦的下来,场面甚是壮观。如今马上就要过年,街上年味儿十足,很多人都在大街上或买东西或逛。
看到我们这行人,大家都要投来探究的目光。纪贯新走哪儿都牵着我的手,我们正在酒店门前等人到齐的时候,我瞥见正对面走来两个熟悉的面孔。
两个女人一中年一青年,都穿着貂,我看着她们,她们也看着我。
其中年长的女人是陈文航的妈妈,年轻的是他亲堂妹。自打回来凉城之后,这还是我第一次碰见除了陈文航之外的陈家人。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和她们打招呼,而她们已经顺着人流朝我这边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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