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晕眩也倒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莫名的恶心跟心慌。我赶紧闭上眼睛,但止不住一阵阵的干呕。
慌乱中,有人往我嘴里面塞了一个什么东西,我用舌尖一舔,酸中太甜,不难吃,所以也就没有吐出来。
闭着眼睛,黑暗的世界里天旋地转稍稍减轻了一些。我在心里面暗自差数,等到二百个数之后,我这才重新睁开眼睛。
如今床边只剩下骆向东一个人,刚刚那个医生已经走了。
骆向东没有穿风衣外套,里面是一件上白下黑的拼接毛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逆光的面孔更加深邃俊美。
我俩四目相对,我用虚弱无助的目光看着他,他眼中也满是幽深跟难掩的心疼。
能有十秒钟的样子,只见他俯下高大的身躯,俊美的面孔直接压到我的耳边,我隐约听到他一字一句的问我:“听得到吗?”
我刚想点头,但害怕还会像刚才那么晕,所以出声回答:“能听到。”
骆向东就维持这样的动作,在我耳边继续一字一句的说:“你有点轻微的脑震荡,耳鸣头晕跟恶心都是暂时的,别怕。”
其实当那帮挨千刀的欺负我的时候,我都没有哭,可听到骆向东熟练说出‘别怕’二字的时候,我却一下子被戳中了泪点,眼泪不停的往下流。
骆向东伸手帮我擦掉脸上的眼泪,俯在我耳边道:“别哭,没事的。”
我虽然耳鸣,但身上的感官还是灵敏的。骆向东口鼻中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扑洒在我的耳边,让我浑身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尤其是他身上熟悉的香味,让我贪恋,更让我觉得莫名的安全。
他的大手不知何时覆在了我的头上,轻轻地抚aa摸,看着我道:“睡一会儿,等起来就不难受了。”
我本能的点了下头,可脑袋一动眩晕感随之而来,我赶紧闭上眼睛,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