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过。能在这里当店员的人,那也都是眼睛里不容沙子的,想知道我姓什么,很简单。
“请问三位是吗?”
我点点头,出声回道:“麻烦帮我们安排一个包间。”
“好的,三位这边请。”
店员带我们进了包间,递上嵌着金边的厚重点餐簿。我递给田浩淞和李润竹,让他们两个点菜。
从他们两个脸上细微的表情上来看,他们也是诧异这里的菜价的。我微微一笑,因为想到最初跟骆向东他们过来的时候,每每都会被价钱吓一跳,但是久而久之,我都习惯了。
他们两个不好意思点,我凑近李润竹身边,跟她一起商量,最后点了六菜一汤,都是大菜。
店员转身走后,李润竹看着我说:“子衿,这地方太贵了,吃饭还是吃金子啊?”
我笑着回道:“咱们老同学这么多年,你们好不容易来一趟,要是不招呼好了,回头怕你们挑我理。”
李润竹剜了我一眼,出声说:“真能整事儿,我们是那样的人吗?在这儿吃一顿,够我跟浩淞一个月的工资钱了!”
我们东北人就是爽朗,有什么说什么。在夜城待得久了,身边哪儿的人都有,但还真就没有东北的。听到熟悉的家乡话,我立马热血沸腾,笑着回道:“没事儿,我回头能报销。”
李润竹信以为真,挑眉问:“真的假的?”
我瞧她那样子,笑得不行,不由得伸手推了她一把。
李润竹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径自问道:“什么意思啊?到底能不能报?”
田浩淞都看不下去了,他无奈的说道:“子衿开玩笑的,你傻啊?”
李润竹立马回了一句:“你才傻呢,你们全家都傻!”
田浩淞也不生气,只是吊儿郎当的回道:“那你就是骂自己,虎!”
李润竹瞪了一眼,歪着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