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说:“学姐,你不用下去送我,外面太冷。”
“没事儿,我下去跟你一起打车。”
拿起钥匙跟房卡,我坚持送匡伊扬下楼。
外面雪一直在下,这么会儿功夫雪好像厚了一层。我俩站在路口拦车,连着拦了两辆,司机都说不去那么远的地方了。
我对匡伊扬说:“要不去对面酒店住一晚吧?”
匡伊扬说:“我明天早上有早课,经济学的教授最讨厌学生无故缺课,期末考试会被挂的。”
我笑了笑,因为想到当初上学的时候。那时每天都想着逃课,只要不让我们上课,让我们干什么都行。但是毕业之后,最怀念的却是在学校上课的时候,那时的快乐和不快乐都很单纯,不像现在,日子过得像上刑,无论你高不高兴,见到同事,高层,客户,人家让你笑你就得笑,笑的不好看不开心还不行。
跟匡伊扬站在街口等了十分钟的样子,下雪天本就车少,他又要回学校,所以好几辆车的司机都给他拒绝了。
他怕我冷,非让我先回去,我看到马路对面过来一辆车,赶紧伸手拦下。
司机降下车窗问我去哪儿,我出声说:“师傅,我弟要回夜城大学,明天赶着上早课,我多给您点钱,麻烦您帮我把他送回去呗。”
司机有些犹豫了:“夜城大学?”
我说:“师傅,麻烦您了,您帮帮忙,或者您说个价。”
司机是个中年人,迟疑片刻之后,他试探性的问道:“本来跑夜车就贵,这又下雪了,路上不好走,你给个四百行吧?”
我立马拿出钱包,毫不犹豫的从里面抽出四百块。匡伊扬拦着我说:“不用你给,我自己有。”
我劲儿大,推开他把钱从车窗递给司机,然后帮匡伊扬打开后车门,说:“回去之后给我打电话。”
匡伊扬点点头,应了一声,然后说:“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