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皆是一变,大家都止不住的向我看来。
我头发凌乱,双眼瞪大,看着周梦怡回道:“我什么时候爬上纪贯新的床了?你是有幻想症还是神经病?!”
周梦怡厉声回道:“你还敢说你没有?有人亲眼看到的!”
她话音落下,旁边另一个墨镜早就被打掉,也是头发凌乱的女人看着我说道:“梁子衿,你臭不要脸,我前天晚上亲眼看到你跟纪贯新进的朗锐酒店,你还穿着一身睡衣,真不知道你刚从哪个男人的床上爬下来的!”
闻言,我顿时脸色一变。
倒不是因为心虚,而是因为我终于知道周梦怡为什么这么笃定我跟纪贯新上aa床了。
如今被她们这么一说,我可算想起来,那晚我跟纪贯新去酒店的时候,看到一个戴墨镜的女人从某间房出来,我还跟纪贯新打趣她是不是出来偷情的。
结果,她竟然是周梦怡的朋友。
这份天杀的巧合!
见我站在原地一声不吭,周梦怡瞪着我说:“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我反倒没有刚才那么大的怒气。
暗自调节呼吸,我尽量心平气和的对周梦怡说:“前天晚上我确实跟纪贯新进了酒店,可我们什么都没干。”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我们为什么去的酒店,只听得周梦怡一脸鄙夷嘲讽的说道:“难道你们骆氏就是用这种卑鄙无耻的手段去拉拢客户的吗?还是只有你梁子衿才这么下三滥!之前口口声声说没事的是你,如今被人抓到现行临时改口的也是你,我真不知道你爸妈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你是特地从小城市来大城市卖身的吗?!”
我站在女人的角度,愿意去体谅她发疯的理由跟原因,可她这般疯狗似的乱咬句句戳人软肋,就是她的不对了。
我只是比一般人心软,可并不代表我是圣母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