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不灵?”
我一副无奈到无语的样子,几秒之后才拖长声回道:“你放心,就算你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纪贯新挑眉道:“呀,你这是在暗示我吧?”
我白了一眼,别开视线,跟他说话那就是对牛弹琴。
电梯门打开,我俩迈步往房间走去。整条走廊都铺着暗红色描绘着金边的地毯,我的雪地靴踩在上面,几近鸦雀无声。
刚才在楼下大堂看了眼时间,现在已经接近凌晨四点半,估计这时候大家都在睡觉吧。
正想着,只见前面不远处,靠左边的一间房间房门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戴着墨镜的女人。她一身名牌,加之凌晨戴着墨镜从酒店房间出来的举动,很难不让人把她与偷aa情二字联系在一起。
我跟纪贯新并肩往前走,女人微垂着视线打我们身边经过,等她走后,我这才忍不住低声对纪贯新说:“哎,你猜刚才那女的,是不是背着男朋友或者老公出来跟别人鬼混的?”
纪贯新回了我一句,差点没把我气死,他说:“你男朋友出轨,也别总把所有男人都想得跟他一样好吧?”
我眼睛一瞪,只觉得如鲠在喉,堵的我啊。
纪贯新都没看我一眼,又补了一句:“我就不是这种渣男,有了喜欢的女人,我绝对不会碰其他人。”
说罢,他站在某间套房门前,刷卡进门。
我跟在他身后,紧随着他进去。关上门之后,我开口道:“你还真能拿别人的痛处当抬高自己的垫脚石,损不损啊。”
纪贯新迈步往前走,随口回道:“就你那人渣前男友,你还是趁早把他忘了吧,用他当垫脚石,我都怕鞋脏。”
记挂新不提,我好像真的要把陈文航给忘记了。从前心心念念,拼了命的想,如今竟然不知不觉中就给忘了。
说话间走到套房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