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的熟识程度,我过去刷个脸,应该没问题吧?
要不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我要是跟着个正常人在一起,绝对不会变的这么厚脸皮。
心底已经打定主意,我对纪贯新说:“去宁国府大酒店。”
纪贯新略显诧异,出声问道:“你喜欢吃那儿的东西?”
我说:“你先去。”
纪贯新将车子开到宁国府大酒店门前,我说:“你找个不需要停车费的地方。”
他问:“干嘛这么麻烦?我们进去吃饭可以免费停车的。”
我回:“谁说要带你在这儿吃了,你赶紧找个空位,先把车停了。”
纪贯新倒也听话,我怎么说他就怎么办。最后他把跑车听到一家已经关门的鲜花店门前,我俩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正赶上一帮人从隔壁酒店里面出来。他们看着我俩的眼神,包含了惊诧,狐疑,打量,甚至是想要报警的冲动。
我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了眼纪贯新。一个一身棉睡衣搭配棉靴子的;另一个黑色长风衣搭配病号服的。
就我俩这打扮,放哪儿都是两朵奇葩。而最重要的是,我们从玛莎拉蒂里面出来的。
也难为那帮面色各异的人,估计他们以为这车是我跟纪贯新偷来的。
纪贯新甩上车门,又熟练地用电子遥控锁门,那样子真是玉树临风。我在心中有点不平衡,心想长得好看就是好,就算穿上病号服,也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时尚,潮儿。
绕过车尾,纪贯新来到我身边,对比我的一脸尴尬,他则是随遇而安,特别能用平静的心态接受我俩如今这副怪异的打扮。
他看着我说:“我们去哪儿吃?”
我带着他赶紧远离大城市的喧嚣,走街串巷去到王老五大酒店门前。这里跟我想的一样,就算半夜三更也依旧在营业,只是人没有晚上八aa九点钟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