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不说了,不说了,你别哭。”
警察都看不下眼了,对纪贯新道:“她晚上受了惊吓,你就别再惹她难受了。”
纪贯新说:“她以前很开得起玩笑的,这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我心想,大半夜纪贯新临时被我叫过来,就算他有心吓唬我,也不会身边随时都准备着一套病号服吧?
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住院?还有他脸色为什么那么白?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警察怕我跟纪贯新发脾气,出声打圆场:“咱们先去医院,他流了不少血,得快点包扎一下。”
纪贯新马上看着我说:“对啊,你看我流了好多血。”
他一手按着另一手的手背,血早就渗透了纸巾,刺目的红。
我到底还是心疼的,暂时没说什么,跟着他们一起往外走。
期间,警察对我说:“我们来的时候看到二楼窗户的玻璃碎了,估计滋事者就是从二楼爬进去的。”
闻言,我第一个反应便是看向身边的纪贯新,纪贯新也看向我,心领神会的说道:“四米多高欸,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铤而走险呢,我恐高的。”
他的话,我从来只信里面的‘的地得’。不过今天他接到我的电话,便匆匆赶来救我,我心中不是不感动的。
警车来了两辆,另一辆压着陌生男人先走,我跟纪贯新坐后一辆。
在去医院的路上,我忍不住对纪贯新问道:“你还没说你为什么住院。”
纪贯新见躲不过去,这才薄唇开启,出声回道:“有点咳嗽。”
我脸一耷拉,沉声道:“咳嗽用住院吗?”
纪贯新随口回道:“咳嗽引起的重感冒发烧又差点变肺炎。”
这话倒还靠点谱,但我依旧不怎么相信。只是前面开车的警察忽然岔开话题,他说:“你男朋友生病住院,你这个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