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婷微笑着说:“我们也认识蛮久了,你还总是叫我杜小姐,干脆叫我名字好了,我也叫你子衿。”
她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只能回以一个笑容。
骆向东似是对我们的‘和睦共处’甚是欣慰,所以他对杜婷说:“你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带子衿去逛逛街,或者有什么国内买不到的东西,帮她从国外带一些回来。”
杜婷说:“子衿跟我特别客气,我上次想送她一些小礼物,她死活不收。”
骆向东看了我一眼,说:“你跟她还客气什么,她送你什么你就拿着。”
我说:“我拿了,杜小,杜婷还送我一件很贵的外套呢。”
骆向东道:“你现在薪水也不低,多买点像样的衣服穿,别总穿的跟上学时候没两样。”
骆向东是指我不上班的时候,大多数都是牛仔裤帆布鞋。
他让杜婷带我去逛街,是嫌我没衣服穿还是嫌我品味差?
我有种被拿来比较,并且成为反面教材的屈辱感。
我也不做声,低头吃东西。杜婷微笑着道:“那好,以后我会帮子衿留意的,有什么好东西先给她备一份。”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根本没有在乎我这个当事人的心情。
因为赌气吃饭,加之前两天基本没怎么吃东西,我终于还是吃到胃疼。
在离开饭店的时候,杜婷直接上了自己的车,要回公司。而我则不得不跟骆向东一辆车。
上车之后,骆向东侧头看了我一眼,问:“你哪儿不舒服吗?”
我左手不着痕迹的按着胃部,低声回道:“顺路去趟药店吧,胃有点疼。”
骆向东说:“怎么好好地突然胃疼了?”
我说:“总有抽疯的时候。”
骆向东一边开车一边道:“什么人什么胃。”
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