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骆向东被他们逼上了梁山,不得不喝。我见他以一敌三,有些看不过眼,中途会举起酒杯帮他挡,可骆向东不许我喝酒,告诉我别瞎得瑟。
如果以前他当着外人的面这么说我,我一定是不高兴的,不过眼下我只觉得心疼,他怕我喝酒难受,结果自己顶着感冒跟人家喝。如果他是健康的时候,我倒也不担心,因为他酒量很好,可现在……
我真想买点什么迷药下在窦超,杨灏跟沈子松的杯子里面,直接给他们放倒得了。
酒过三巡,我实在是担心骆向东扛不住,所以提议不要光喝酒,大家可以玩游戏,输了的喝。
好在他们三个都满给面子,点头答应。
我掏出手机下了个‘谁是卧底’的软件,然后给窦超他们讲解游戏规则。这个游戏已经是我跟骆向东他们出门吃饭的时候,必备的一个技能,骆向东如今也玩的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喝不上什么酒。
为了帮他挡酒,我也真是煞费苦心。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我们一桌五个人玩得热火朝天,可谓是斗智斗勇,机关算尽。以前我拿到牌的时候,总想自己是不是卧底,如今我拿到牌的时候,都会先去看骆向东的表情,担心他是不是,我要保着他。
在我的掩护之下,骆向东基本上也就喝了两三瓶啤酒的样子,不过代价是我很多次以自我暴露和故意诱导的方式被人指出。
沈子松他们没让我喝酒,所以我喝的是饮料。可饮料也涨肚,不比酒好咽。
终于等到墙边的几打啤酒和桌上的白酒瓶全都见了底,而且时间也过了零点,窦超,沈子松和杨灏这才满意作罢。
我们几人一起出了店门,迈步往小巷子另一头走。
路上,骆向东道:“你们今晚住哪儿?”
杨灏道:“我们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就行。”
骆向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