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顺带掉几滴眼泪,就能救活他,那我一定不会吝惜,但是我们都知道,这不可能。”
我被骆向东说的哑口无言,他说的是对,但我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被酒精浸泡过的大脑反应无比迟钝,还没待我回过神来,骆向东已经停了车。
解开安全带,他说:“下车。”
我都没看车子停在了哪儿,他叫我下车我就下车。后来下车之后才发现,这里不是公寓,而是医院。
我问:“你带我来医院干什么?”
骆向东下巴一抬,示意我的额头:“你不疼?”
我下意识的抬手准备去摸,但却被骆向东抬手啪的一下打掉,我疼的皱起眉头,他说:“手欠,别摸感染了。”
我跟在他身后,上了七八个台阶,又穿过整个医院大堂,然后来到值班医务室。
骆向东戴着口罩,看到值班医生,说:“麻烦你帮她看看,她头坏了。”
我本能皱眉反击:“你才脑子坏了呢。”
骆向东回头看向我,眼中满是压抑,压抑想要揍我的冲动。
值班的是个男医生,他一边询问情况,一边走向我。看了眼我的额头,不由得开口道:“这撞得不轻啊。”
骆向东说:“你帮她处理一下,不要留疤了。”
医生带我到椅子处坐下,帮我上药,我疼得倒吸气。骆向东站在一旁,时不时的低声埋怨:“你都作出花样来了,我看你明天上班怎么办。”
我说:“是谁把我叫出来的?这件事你不该负主要责任吗?东……哥!”
最后一句,我拖着长声,然后无一例外的看到骆向东一下子紧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