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向东微不可闻的切了一声,然后道:“我揶揄你是拿你当自己人。”
自己人。
我顿时抬眼看向对面的骆向东,只见他左手拿着咖啡杯,随便一个喝咖啡的动作都像是在拍画报一样,帅的不食人间烟火。
我心跳紊乱了一下,虽然只是一闪而逝,我很快收回异样的情绪,笑着搭了一句:“谢谢骆总。”
骆向东闻言,抬头翻了我一眼,然后道:“成天谢来谢去,你还真拿我当万恶的资本家,一句照顾不周就会开了你?”
瞧瞧,三分钟说话不揶揄我,都算他不叫骆向东。
我抿了抿发干的唇瓣,心底用那句自己人来自我安慰。
我低着头吃蛋糕,中途想到昨天匡伊扬打电话跟我说的事,我抬眼对骆向东问道:“骆总,这个周六顾老师出殡,你知道吗?”
骆向东嗯了一声:“知道,我会去。”
我一想也是,以骆向东跟顾老师的交情,他一定会知道。
骆向东又道:“现在具体时间还没确定,等定下来之后,你跟我联系,到时候我接你一起去。”
我没推辞,点头回道:“好。”
当天下午,我就接到顾老师儿子的电话,他在电话里面对我说:“子衿,我爸的葬礼定在这个周六上午九点,到时候你直接来宁山公墓就行了,我刚刚也打电话告诉过伊扬。”
我说了一声好,顿了一下,还是道:“顾叔叔,人死不能复生,别太难过了。”
我跟他聊了几句之后,便挂断电话,然后又用私人电话打给骆向东,骆向东道:“我也刚接到电话,周六早上九点是吧?”
我嗯了一声,骆向东说:“从这里到宁山公墓,要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到时候我七点半去你楼下接你。”
“好。”说完,我准备挂断电话。
骆向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