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个,印象中讲的太high,连他妈的都用上了,不过我越是放得开,他们就笑的越大声。
最后我们也顾不得谁输谁赢,频频举杯,我终是喝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好几次感觉自己都要睡着了,硬是被郑泽宇拽起来,逼着我接着讲。
我连连摆手,眯缝着眼睛,低声道:“不行了……我喝多了。”
北方人是有些酒量,不过比酒量更大的是说话的口气,但凡我们还能喝,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喝高了。
我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多少酒,只觉得自己现在像是泡在了酒缸里面,浑身上下都是酒味儿,闻着都要把自己给熏醉了。
恍惚中,我好像听到谁说要走,这段记忆是断片的,下一秒,我人已经在车上,身旁是骆向东。
我枕在真皮靠坐上,努力睁开千斤重的眼皮,低声道:“回家吗?”
骆向东的面容隐匿在昏暗之中,我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听得他出声道:“你带钥匙了吗?”
钥匙?
我想伸手摸摸口袋,但身体却不受意识控制。
眼皮一垂,我的世界一片黑暗,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是再也记不得了。
……
再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一片白色,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大衣柜。我发呆的看着某一处,足足过去十几秒钟,这才想着翻身起来。
不过是个简单的动作,但是经过昨夜的宿醉,如今我浑身骨头都如散架了一般,恨不得每一块肉都是疼的。
皱眉坐起身,我看着身前白色的被子,这明显是酒店的装潢,而我身上……竟只aa穿着内衣。
心底咯噔一下,瞬间清醒过来。我努力地去回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掀开被子往里一看,我下身果然也只aa穿着内裤而已。
左右看去,我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