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办公室要比总裁办公室距离门口更近一些,所以到了我的办公室门口,我就站住了,说了声:“骆总慢走。”
骆向东似是很轻的嗯了一声,也或许是我听错了,他压根没回答,反正他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了。
推门进去,我走到皮椅处坐下,忽然想到之前纪贯新给我打电话的事,我赶紧打开包,把手机拿出来。
这一看倒好,上面竟然有七八通未接电话,还有好几条短讯,都是纪贯新发来的。
他在短讯上说:干嘛不接我电话?
你这是想要过河拆桥,卸磨杀驴还是恩断义绝?
最后一个是:太伤人了。
我能想象到纪贯新脸上的表情,他就是活着的张国荣,每个表情每个眼神都是戏。
我迟疑着要不要回他一句,不管怎么说,当初骆向东不在国内,是我主动打电话给纪贯新,叫他帮忙处理网上的新闻。
我是个不爱欠人人情的人,更不想因为骆向东的一句话,就对纪贯新不了了之。
正想着,忽然内线电话响起,吓得我一哆嗦。
我赶紧接通,出声道:“喂,骆总。”
骆向东直接说出一串国外的地址,然后说:“杜婷的,你给她寄束花过去,对了,她看中tiffany2016预售款的一串钻石手链,你打电话去夜城tiffany总店,提我的名字,也直接寄过去给她好了。”
“好,我知道了。”挂断电话之后,我赶紧拿出纸笔记下骆向东刚刚说出的一长串地址。
托了大学时期学语言的福,我速记的本事一般人比不了,不然像是国外地址哪条街多少号,还真是记不住。
骆向东交代下来的事情,我得赶紧去办,出了办公室,我找到韩雪彤,问她要夜城tiffany总店的电话,韩雪彤一边翻着手机,一边道:“从前这些事都是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