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贯新脸上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不答反问道:“你说我们两个谁能赢?”
我觉得他跟骆向东都是疯子,纪贯新开车在前面跑,骆向东就在后头紧追不舍。
两人都开着好几百万的超跑,就这样在马路上肆无忌惮的飙车,他们要死我管不着,但也别带上我啊。
不过十几分钟的时间,纪贯新的车便开出了主干道,从一环往二环下,这边车流量明显减少,却给了两人更大的飙车空间。
我从倒车镜中往后看,骆向东始终跟在纪贯新车后不到五米的距离,我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却能想象得到,因此更为惶恐。
车子一路从二环下了三环,又从三环下了四环……最终在快到西部新区的地方,骆向东猛地超车,直接将车子打横拦在纪贯新的车前,纪贯新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发出吱嘎的一声,因为惯性,我使劲儿往前一冲,虽然没撞坏,但心脏都吓得停止了。
我坐在车上,脸色煞白,也不知道是晕车还是恐慌。
骆向东从红色的跑车上下来,大步朝我这边走,隐约中,我听到有人打开车门的声音,
随后是骆向东熟悉的声音传来,他说:“下车。”
只有两个字,饱含着压抑的怒气和冰冷。
我白着脸,抬眼看向他,果不其然,他脸色难看的像被吓坏的人是他。
见我一动没动坐在副驾,骆向东胸口微微起伏,随后他忽然弯下腰,帮我解开安全带,然后拽着我的手臂,欲拉我下车。
我浑身都软了,如牵线木偶一般,任人操纵。
纪贯新在我一条腿迈下车的时候,伸手抓住我的左臂,我只觉得一股力气跟骆向东拽我的力气持平,所以我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