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一瞪,撇嘴回道:“纪贯新,咱今天把话说明白了,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我快要被他给折磨疯了,尤其是那种不知道他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的无力感,端的是令我头皮发麻。
纪贯新闻言,大大的单眼皮也是略微一挑,他不答反问道:“昨晚你怎么突然跑了,连声招呼都没打?”
还说呢,一提我就来气,我当即瞥眼回道:“刘诗琪根本就不是骆向东的女朋友,别说你不知道,你是故意要拿我当枪使呢吧?”
纪贯新顿时露出诧异的表情,出声说道:“不是吗?我看你那表情,好像你也早就知道他们两个在一起的事情。”
我被他反问的如鲠在喉,这话要是细说,那可就长了。
哑巴吃黄连,我紧抿唇瓣,过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蹙眉说道:“行了,昨晚的事儿就算过去了,我不跟你计较,反正以后我们两个井水不犯河水,你别再来找我了。”
说罢,我转身欲走,纪贯新则连着几声哎,一个闪身跨到我身前,挡住我的去路。
我顿时抬眼瞪向他,心想如果他再敢光天化日之下拦我去路,我定……
想还没想完,纪贯新已经微垂着视线,睨着我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不算数,还是喝了一杯酒就忘事儿?”
我挑眉道:“我怎么说话不算数了?”
纪贯新道:“你昨晚在楼上没等到刘诗琪?”
我下意识的开口反问:“等到了又能怎么样?”
一想到昨晚跟刘诗琪厮打在一起,我现在还满肚子的气。
纪贯新眉头一簇,出声回道:“你可别忘了,我们昨天是打过赌的,你在楼上等到了刘诗琪,那就是你输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你自己还记得吗?”
我顿时表情一变,愣在原地。
昨晚我俩打赌的画面,出现在脑海中。纪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