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脚下发软,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面。
走了十几二十米,我终于来到公寓下面的大门处,想着从包里面找钥匙开门,但是左右手一看,我包呢?
浑身上下摸了一遍,我钥匙呢?
我站在公寓大门口那里,足足愣神了能有一分钟的样子,这才用我几近当机的脑袋,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
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带包,更何况是公寓的钥匙。
这回好了,家门都进不去了。
我站在原地,无限的懊恼。
“你干aa嘛呢?”
左右无人的夜里,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声,足以把我吓得整个人贴在防盗门处,然后惊恐的转过头来。
我瞪大的眼睛对上骆向东那双微微眯起的黑眸,看到他脸上全都是鄙视和嫌弃。
半晌,我舒了口气,但却皱眉说道:“你怎么在这儿?吓死我了。”
骆向东也是眉头簇起,他看着我说:“你在这儿捅捅咕咕的也不进去,想嘛呢?”
我说:“我没带钥匙。”
骆向东顿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随即道:“你是傻吗?钥匙呢?”
“钥匙落在医院里面了。”我回的多少有点委屈,现在受害人是我好么?被关在外面进不去屋子的人也是我好么?
骆向东明目张胆的剜了我好几眼,那神情说他不烦我,我都不信。
我俩相隔不到两米的距离,就这样两两站着,没过多久,终是骆向东先耐不住,开口说:“还杵在那儿干什么,我送你去医院。”
说罢,他扭身欲走,我哎了一声,叫住骆向东,他转身看向我,眼中不无不耐烦之色。
我说:“现在都这么晚了,我又喝了这么多酒,就不回去医院了,让他们担心。”
骆向东闻言,眉头不经意间的微微一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