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着队送钱,都想早点做手术,但你要是没个认识的人,没有门路,送钱都没地方送。”
她又噼里啪啦的跟我说了一些她身边亲戚朋友看病的难,我赶紧道:“慧宁姐,那麻烦你了,我再找别人问问。”
不多时,我的目光又定格在匡伊扬的名字上,匡伊扬是夜城本地人,而且他家里面条件很好,应该会认识一些人。
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赶紧把电话打了过去,但是回应我的,却是‘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当即一愣,毕竟我每次给他打电话,他都是很快就接通的。
挂断电话之后,我心底忽然有片刻的酸涩上涌,在夜城待了四五年,但只有在有困难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原来偌大的夜城,可以容纳千万人口,但我却找不到一个能帮助自己的人。
我熟悉的人,他们帮不上我,我不熟悉的人,又不好意思找他们帮忙。
最后,我的视线落在电话簿的‘东’上,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真不想跟骆向东开口,而且我有种预感,如果我打了这个电话,以后就跟他再也撇不清关系了。
不过为了我奶,我觉得这些都是小事儿。
一咬牙一跺脚,我将电话打了过去。
听着手机中传来的均匀嘟嘟声,我的一颗心的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不多时,电话接听,手机中传来骆向东的声音:“喂。”
声音不冷不热。
我一手拿着手机,一手垂在身侧,紧张的蜷起来。
唇瓣开启,我出声道:“骆总,我是梁子衿,不好意思打扰你……”
骆向东淡淡道:“我有你的电话。”
我听着手机那头,隐约传来打牌的声音,看来骆向东正在‘忙’。
我更是欲言又止,几乎是豁出脸去,出声说道:“骆总,我有些事情想请你帮忙,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