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任个职,还是被人看不起,自己要堂堂正正的,凭政绩往上走,决不让舅舅刘海丢脸。
从县城回来,坐在车里,思谋着整顿镇里治安环境和投资环境的策略,不成想,在进玉岭镇时,刚才到镇汽车站,看见郑为民收拾十几个手拿砍刀的混混的情景,操鹏海不觉眼前一亮,想着这真是上天赐给自己的意外惊喜,这才有了抢先把郑为民拉入自己阵营的举动。
如果说沙厂问题是操鹏海的一块心病,那么,打着艺术表演的镇南国风情表演团,是操鹏海的另一块心病。
这个表演团其实是专门从事**表演的非法团体,因为背后有黑势力的介入,和公安,文化等部门个别**分子作保护伞,很难彻底打击。
这个表演团有十几个从外省招募来的,梦想着发财的漂亮女孩,和上十个本地不三不四的小混混们组成的临时班子,长期活跃在玉岭镇的集市和农闲时的乡间舞台上,哼唱着由流行歌曲改变来的淫秽歌曲,做作极其诱人的**动作,有时晚上还表演脱衣舞。
给当地本就空虚的农村文化市场带来不小的冲击,为了寻求刺激,满足好奇,许多年轻的男人和女人,甚至有老人和小孩买票进去观看。这种表演方式遭到了老百姓的普遍不满。
由于背后有黑势力和主管部门**分子的保护,尽没人敢管,这帮人在玉岭镇市场肆无忌惮,偿到了甜头之后,为了获得更大的利润,甚至有时跨乡镇表演,造成很坏的影响。操鹏海亲自抓过几回,都因为有人通风报信,几次扑空,有时,还不时受到黑势力威胁。
当镇长操鹏海把这两件头痛的事,说出来之后,心里似乎比平时轻松了许多,见郑为民脸色沉静愣在原地没有作声。
操鹏海递了一支烟给郑为民,笑道:“小郑,你怎么啦?是不是被我说的这些给吓住了,如果你感觉为难就说出来,我也不勉强。”
“只是我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