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小山诧异地一看粪球子，粪球子也知道说错话了，忙解释道：“他们还要约咱们武呢！”

霍小山一撇嘴道：“你们还是没累着吧，打鬼子都打不过来呢。”

霍小山这言语里多少是有些责怪的意思的，要是换往常粪球子那肯定也是能看出来的，自然会有所收全敛，不过这回粪球子却笑了，和他同一船的人也都笑了。

霍小山诧异之间，听一个与粪球子同船的士兵解释道：“报告头儿，咱们球子在船也是这么说的‘你们还是没累着吧，我们直属营打鬼子还打不过来呢’，你们两个说的话竟然是一字没差！”

顿时直属营的人又都笑了，霍小山也笑了。

“你这小身板儿也敢和人家约架？”沈冲伸手在粪球子的小肩膀一拍。

“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他们想跟我打架，我粪球子什么身份，我才不跟他们约架呢，我当时说了‘我从来都不和小鬼子拼刺刀，凭什么给你们面子？’”粪球子很得意地说道。

“你这么说，岂不是弱了咱们直属营的威风？”小石锁在一旁插嘴道。

“是啊，人家央军的人也是这么问球子啊‘是你长得球球蛋蛋的可连和小鬼子拼刺刀都不敢，你打哪门子鬼子？’你猜球子咋回答的？”和粪球子同船的人却是抢在粪球子面前说话了。

“他咋回答的？”众人齐问。

“球子啊没回答当时。”那士兵却笑道，直属营的人都怪了，这没回答岂不是更弱了直属营的威风？

“这时候啊，球子不吭声了，见他一个人坐那先掰手指头在那查数，可十个手指头查完了，他又拨弄脚趾头。”那士兵忍着笑说道。

“人家问他和鬼子都不敢拼刺刀，他数这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干嘛呀?”小石锁不解。

“你听我说嘛。”那士兵笑着接着说，“球子查完了自己脚趾头，对那个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