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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特么说老子不敢拼刺刀,下回老子和小鬼子来个近身肉搏让你们这帮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看看,哼!”郑由俭说完了这句话才愤愤然地转过身去接着走。
他的队员们见他把脸扭过去了,一个个马换成了挤眉弄眼的表情笑了起来,却是不再说话,因为确实是行军呢,而且是在敌战区里行军呢。
其实述一幕,在郑由俭和士兵之间那都是心知肚明的。
士兵们夸郑由俭是真,郑由俭压根也不会生气同样是真的。
这一切自然是源于几个小时之前的那场郑由俭所用的“守株待兔”式的攻击。
虽然夜色很黑,谁也搞不清外二百零五米外日军的伤亡情况,但十具掷弹筒三次齐射给正在睡梦的日军造成了多大的损失和多大的恐惧那是完全可以想见的。
此时太阳虽然已经升起,被晨露打湿的裤脚却依然未干,郑由俭和他这个小队正行走在山野之间。
在他们气喘吁吁地爬一个小山的顶端的时候,他们看到了那在山谷里的一个小村庄。
村庄不大也不小,有百户的样子,而有几家的烟囱里竟然还向瓦蓝的天空升起着袅袅的炊烟。
“郑头儿,咱们到下面借老百姓的锅做点粥喝吧。”一个士兵建议道。
“好,一下子毙了那么多鬼子是该休息一下。”郑由俭点头同意了。
他们这些天风餐露宿的都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有时为了不让围剿的日军发现连火都是不敢升的,或者吃身带着的已快告罄的干粮,有的甚至已是饿急了硬嚼了些生米。
可是他们所有人面露喜色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枪声,那枪声正是来自下面村子的另一个入口。
所有人哗啦一下趴到了地,子弹顶火了。
“郑头儿,咱们是下去还是撤?”趴到郑由俭身边的一个士兵问。
他们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