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我们派出去求援的士兵与日军接火时的枪声密度来密判断,日军这回来对我们这个分队进行伏击的兵力应当是一个队。
但是,日军指挥官显然犯了个错误,他不应当采用这种添油战术,他应当利用人数武器的优势从山头的四面同时发起进攻,这样势必让在人数处于劣势的我们左支右绌。
而现在他却给了粪球子一个先打掉了日军几具掷弹筒的机会,一个让粪球子拖延时间等待援军的机会。
日军的掷弹筒其实并没有对我们的守军造成伤亡,因为我发现,直属营的战士们显然很熟悉日军的进攻战术,而他们针对日军战术所采用的抵御方法显然是经过训练的。
直属营的士兵竟然绝大多数都会测距,这无疑让我大吃一惊!
在日军掷弹射出的刹那,我惊讶地发现,同时有好几个士兵放下了手的枪,将手臂伸展在胸前,翘起大拇指对日军掷弹的方位进行测算,然后向身后各自位置的掷弹兵们报出了日军掷弹筒的准确位置。
而这时粪球子适时喊道,注意山头的高度调整射角!
我真的是惊讶万分了,用跳眼法测与敌人的距离我也会。
但现在我们是在山头与日军并不是在同一水平面,我们所测的与日军之间的距离是三角形的斜线距离,并不是通常的三角形一边的直线距离,那么在山头测距与在平面测距离有误差了。
而粪球子竟然马意识到了这点,可见他是真的测量有术。
我敢保证,我现在所见到的直属营的掷弹发射水平是绝对不低于日军的。
一发或者两发试射后,三具日军的掷弹筒再也没有发射任何一枚掷弹了,因为我亲眼看见有躲在障碍物后的日军的帽子在爆炸的气浪吹飞了出去。
在那一刻我甚至都忘记了向日军射击,这被我身边的粪球子注意到了,他很骄傲地问我,我们的小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