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近又变成了疾走。
掩体里的十多名日军除了两个哨兵外,其余的已经或坐或靠的睡着了。
在一名哨兵又想打出一记照明弹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喉头一紧,他想喊出来却听到了“嘎呗”一声响,他的喉头的软骨已经被有力手指捏碎了,然后一把锋利的匕首已扎入了他的心窝。
另外一名哨兵也只是稍慢了那么一点点便在一双有力的大手一捏之下便软软地随着那双手堆在了地。
“噗噗”声响起,黑夜里在远方照明弹的微光有匕首的寒光有看不见的血光,于是那十多名日军便都在梦乡之魂返东瀛了。
重机枪已经被掉转了方向指向了南方,又有士兵爬了北面的河床却是把轻机枪与步枪架了起来。
五分钟后,河道里传来了沉闷的脚步声,地皮都发出了微微的颤抖,远方山丘后密密的人影沿着河道跑来。
国士兵们很快便沿着这条刚开辟出来的生命之路冲向了南浔线的铁路。
此时同样在队伍的央军与粤军的军官们在跑过铁路边的这个掩体时心里却真的是佩服得紧的。
在商量作战方案时,他们以为霍小山他们摸下日军的岗哨后,总是需要向几百米外的他们发出行动的信号的吧。
不料霍小山却说“不用,我们出发五分钟后你们直接冲过来行,如果我们拿不下日军掩体内的岗哨那你们强突吧。”
他们自忖自己的士兵都未必能做到这么干净利索,可人家在五分钟之内真的办到了,仿佛在这里站岗的不是日军,自始至终都是他们一般。
这时又有十多名士兵却是停留在了那北面的河床,一阵忙碌,却是憨子莽汉他们架起来了两挺马克沁。
三千多人的队伍绝不能说少,跑得再快也得有个过程,这时远处又一颗日军的照明弹升了起来,于是远处的日军岗哨便发现了那正在横穿铁路的密密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