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霍小山感兴趣的是,这个士兵竟然是一个和平义者。
他在内心竟充满了对这场战争的厌恶,对发动这场战争的幕后黑手的痛恨。
信写道“惠子,去年樱花节的时候,咱们一家人在那满树樱花之下照了一张相片。
可是我毫不怀疑今年再过樱花节的时候,你和孩子只能在那绚烂的樱花树下,拿着那张唯一的全家人的照片来想念我了。
现在我所面临的**队的武器很好,他们的士兵作战也非常勇敢,一个月的作战下来,我所在的大队已经战死了三个队长了。
山势难行,给养也供应不,我现在已经饿成皮包骨了。
我不知道我在这场该死的战争还能坚持多久,我认识的同来的十来个老乡已经有八个死去了,他们是我们在夜营时受到了支那军队的偷袭时被打死的。
我害怕这场战争,也厌恶这场战争,我们在自己的家园快乐生活着为什么要远度重洋来到这里杀死那些原本和平的支那平民?
每当看到支那平世在田野里劳作的时候,我想起同样在田野鞋沾满泥巴的你,他们和你并没有什么两样。
可是每当他们看到我这个穿着大日本帝**装的人的时候要么害怕得瑟瑟发抖要么目光充满了仇恨。
这个世界怎么会如此疯狂,我想不明白,可我这些想法却不敢在别人面前流露半分,否则会被送军事法庭的。
好了,睡觉了,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支那军队的人来夜袭,不知道明天迎接我的又是怎样的一个早晨,不知道还能不能有给你写信的机会……
霍小山看罢这封信,无奈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旁边一棵树,小石锁却正骑在一根大树杈悠荡着双腿,他见头儿在叹气,好地看了看,但本天色渐暗他坐得又高又不识日本字儿也只能作罢。
霍小山这样又拿起信来一封封地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