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而是以做买卖的水平高低来决定谁管谁的,因为唯有如此解释才能说得通啊。
慕容沛也很想知道,现在买卖都做到了这个地步,估计哪怕只是个傻子也能看出来霍小山他们这些人肯定不是买卖人了,这些日军能看不出来?
可从这些日军的表现来看,人家心里看没看出来不知道,表面那是真没看出来,那是做买卖!
一天时间这样过去了,在天马要黑的时候,那个日军的番译却是来送信儿了,事情办成了,让霍小山他们马出发直奔淮河。
饭馆里军需处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难以置信却又看到了那眼的喜悦,按照客人先行的礼节,郑由俭自然让那名日军翻译和两名士兵先出房门前头带路。
军需处众人这才能起身离去,霍小山沈冲慕容沛却是拖在了最后。
当他们三个刚出那房门的时候,此时那饭馆门口却是又来了一群人正和霍小山他们撞了个满怀。
见那些人都是国寻常百姓的打扮,但霍小山他们看后却是心一凛,那种练武者所特有的气质且不说了,这些人竟然手都攥着用布包着的长条状的物件!
走在前面的小石头也是发觉不对转身看时,霍小山却是向他急使眼色示意快走。
而此时那群人为首的一个脸庞瘦削目如鹰隼的人刚收回了看向消失在街角处的三名日军的目光却正与霍小山对在了一起。
这人正是追踪霍小山他们才到这里的南云忍了。
南云忍自然也能想到这支支那部队一定是要过淮河的,而这里又是离淮河最近的一个县城自然是要过来探查搜索的。
他之所以也和自己的手下换了国百姓的服饰一个是因为他切实感觉到了这支支那军队的狡猾异常,另一个原因却是和驻守在这个县城的日军有关系了。
霍小山他们只知道这支日军竟如此葩,而在南云忍却实在是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