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跑过两幢房舍间的时候,他一扭头却看到两名日军从浓烟弥漫的夹道捂着嘴鼻蹿了出来。
原来那两名日军见机得快,发现后来的这些人竟然是**队假扮的,眼见对方人多却是顾不得那夹道浓烟呛人便横穿了出来。
由于被浓烟遮住了视线,郑由俭看到对方时也只有几步之遥了却如何来得及现喊跑过头的掷弹兵?
郑由俭从来没打过也没练过白刃战,他既没拼过刺刀也没抡过大刀,手的武器却是一把加拿大撸子。
眼见那日军边跑边在擦呛出来的眼泪,郑由俭虽然胆小些但反应可不慢,否则他也不可能把掷弹筒玩得出神入化了。
他抬手便已将手枪指了去,食指扣着扳机连做了两个一扳一松的动作,已是“啪啪“两枪正打在跑在前面的那名日军的脸。
手枪子弹却能有多大冲击力呢?
那日军被击了却也由于前冲的惯性便仆倒在了郑由俭的脚下。
郑由俭见那日军倒地与脑后壳正在自己的脚下,钢盔之下已经有血流出,他感觉身子一麻腿软了。
而此时第二名日军也已发现前方有敌人了,端着手三八枪冲着郑由俭是一个扑刺。
郑由俭正腿软呢,又见雪亮的刺刀扎了过来,“妈呀!”一声坐在了地。
那日军急于保命冲的却是猛了,刺刀贴着郑由俭的钢盔顶部“铮”的一声滑了过去,而人却已是快把坐在地的郑由俭骑了一般!
这时郑由俭本能之下手的加拿大撸子再次举起,恰顶在了日军士兵的裆部。
郑由俭闭眼咬牙,连开三枪,那日军士兵惨叫一声便趴了下来,却正压在了郑由俭的头,一下子把郑由俭压躺下了!
战斗发生的太快,跑在前面的掷弹兵听到头两声枪响往回跑,跑到近前正是郑由俭第二通枪响之际。
眼见郑头儿被鬼子士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