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寻思着呢,那士兵却停了下来,非但他停了下来,他前后左右的东北军士兵竟然都停下来了都笑呵呵地看着他。
“想不起来了吧,嘿嘿,我是那个打架拎菜刀砸脚面子的那个。”那士兵脸还有点红了。
霍小山一听人家这么说可想起来了,可不是咋地,他正要说话呢。
那队伍里又有人说话了:“我是拎大勺的那个。”“我是拎镐把子的那个。”“我是被你一脚踢趴下的那个。”
一时之间对面队伍里七嘴八舌的,竟然都是那回休整打架的那个连的士兵。
军需处的士兵也停下来了,霍小山打架下手快有的自己都没看清对方长相被自己撂倒了,可军需处士兵却有和对方交手好几回合互相记住的。
军需处士兵也纷纷说了“咦,你也在这里啊。”“真的太巧了,你还记得我啊,我回踢你老二那脚你还疼吗”“咦,你都能戴钢盔了啊,我记得你当时那脑袋的包可被我削得跟鹅蛋似的呢”
(注:老二,东北方言,指哪个部位,你猜)
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东北人又生性豁达,双方见面并不恼恨,反而觉得亲切竟然互相开起了玩笑。
“怎么停了,后面大部队来了。”这话从后面赶来说话的更是熟人了,自然是那个因为和军需处打架被姐夫团长打了一记耳光的连长。
“不认识我了?”霍小山笑道。
“哎哟,霍长官!”那连长自然还认识霍小山的,忙给霍小山敬了个军礼,紧接着又对士兵们喊道:“走起来,后面是央军的,别挡人家的路!”
却又转过头问霍小山道:“霍长官你们这是去哪呀?”
“我们去帮滇军守禹王山,你们呢,撤退了呀?”霍小山说道。
霍小山说者无意可他这么一问,那个连长脸刷地红了,看来姐夫骂自己打自己都是对的,咱这往后撤,人家却往前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