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和他的队可是挟攻克支那首都——南京的余威北渡长江而来的。
在他已形成的印象里,支那人是一群被驱赶的可任意屠戮的羔羊,他是那牧羊人,他手的枪与武士刀是可决定这些羔羊生死的牧鞭。
他如何能忍受该死的羔羊竟能反咬了他一大口,并且咬得他鲜血淋漓?
于是,他决定先活剥了最后抓到的那四人,不光要灭掉他们的**,还要摧残他们的意志,要让他们付十倍百倍的代价!
在这名日军军官正在那里发狠的时候,祠堂内的霍小山和粪球子再次交换了下眼色,同时一点头,便将眼神看向各自的目标,扣动了扳机!
“啪!”几乎重叠的盒子炮射击声,他们各自瞄准的三个目标被同是击了!于是那个日军指挥官的发狠化为了东洋版的南柯一梦,瞬间变云烟。
日军虽是老兵,但本能的反应是无论如何也快不过早有准备的蓄势一击的!
在霍小山他们枪响的刹那,日军的后面前面都响起了爆豆般的枪声。
沈冲憨子他们在日军身后的捷克造机枪响了!
霍小山安排在祠堂屋顶的歪把子机枪响了!
没有点射,全是连发,因为日军站得太集了,飞过一颗子弹必定会打到敌人身。
可惜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人用三八大盖了,否则,以三八大盖的穿透力来讲,一颗子弹飞过去答案只有一个:一枪穿俩!
两头更有那些没有枪枝的新兵将手榴弹和香瓜手雷掷入了敌群,打枪不能说学学会,可扔手榴弹或磕一下小铜帽对习武之人太简单了。
更重要的是,这些作为新兵的两淮子弟,都是在沙场见了血的,他们有足够的胆量!
毫无防备下的日军在刹那间里仿佛成了待宰的羔羊,在做出本能反应前成片地倒了下去!
霍小山这头更有新兵将石灰包从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