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莽汉点头,“可咱们不敢过去啊,再说这回可没地方藏鬼子了。”
是啊,刚才那三个死鬼子是被他们藏到山丘后去了,现在可没地方藏,前面的死鬼子太远了都马到河边了,他们敢再偷梁换柱肯定被那雪亮的探照灯逮个正着!
“等着吧,小山子会有信儿的。”沈冲说道。
于是三个人都又把钢盔往下压了压,接着在那装死。
一会儿,莽汉忽然吭哧吭哧地低笑起来。
这一笑来得莫名其妙,把沈冲和粪球子都弄楞了忙问“你抽啥疯呢?”
莽汉憋住笑说:“这鬼子死的姿势还不错,是直挺挺地趴着的,他要是被咱们打死时是撅着腚的,那咱们可咋整?!”
“滚犊子,你这鸟货不特么寻思好事!”沈冲笑骂。
三个人一齐低笑起来。
这时日军的探照灯又转了回来,三个人忙憋住笑,夜又恢复了宁静,唯有池河水流动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
此时霍小山也正在那池河水流动声音的掩护下,在紧贴河东岸的水观察着那浮桥以及日军的布哨情况。
白天郑由俭那一炮打的很准,但毕竟只是掷弹,威力有限,只是炸了靠向东岸的头一条船,并且吓跑了搭桥的鬼子,而留在这里的五条船终究还是祸患。
所以霍小山决定炸掉它。
霍小山可没有多余的掷弹来炸船,于是,他决定自己来炸桥,别人或许会为炸桥犯愁,但霍小山不会,这件事对他讲没有难度。
他布置了沈冲等四人趁黑夜潜到日军掷弹手被击毙的的山丘那里之前,已经预想到这个山丘处于日军探照灯的照射范围内,算找到掷弹也未必能带回去。
而自己过来炸桥既可以绝了日军快速过河的后患,又可以为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偷掷弹的战友提供掩护,正是一举两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