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腿又缩了回来,落回了原地。
他扭头看了看沈冲,嘎巴嘎巴了嘴,“我,我”了两下却终究把嘴闭了。
在众人都有点鄙夷地看着不知所措的郑由俭之际,霍小山说话了:“他肉厚,别伤了骨头好。”
说完却一伸手拿回了沈冲攥得有点紧的红缨枪,向门外走,路过郑由俭时还伸手拍了下郑由俭的肩膀:“胖子,自求多福吧。”
粪球子紧随其后,路过郑由俭时,也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尽管他个子矮,那一伸手象小孩子找大人抱一般滑稽,表情却是相当滴沉痛:“明年这时候我会给你烧纸钱滴。”
莽汉走过来,那看似安慰的一巴掌拍得郑由俭的肩差点塌了,眼神带着鄙夷扔下两个字儿“瘪怂”
还是憨子厚道,过来一架郑由俭那塌下去的肩膀扶好,衰其不幸怒其不争地说了一个字:“二!”
小兵嘎子进屋晚,也不知道先前屋里发生了什么事,但郑胖子要倒霉了这他可看出来了!
他当兵时间短资历浅,这些天郑由俭可是没少支使他!
他可没胆量却拍郑大人的肩,只是在临出房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已经快泪奔了郑由俭一眼,叨咕了一句“我会把门关严的”,然后象猴子样嗖地一下蹿了出去!
“咣当”一声关门之际,屋里已是传出了郑由俭杀猪般的惨叫声。
其实也不怪大家都不管郑由俭,他那也是自作自受,他那张嘴是真烦人哪!
在阵地下来之后,展藤感念军需处的援助之情,特意在池河镇拨了一处营房给他们剩下的这两个排人。
在全体休整了一天后,第二天霍小山针对在战斗的不足,组织士兵进行正常训练。
出于对郑由俭尊重,霍小山让他在列队完毕的士兵面前讲几句,谁曾想这郑由俭讲了一个小时也没讲完,反反复复一件事,我郑胖子打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