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真心惹不起,所以也不到处里来。
霍小山面对这样的答复疑问又来了,既然他的堂兄是山东省主席,那他是属于鲁系的,怎么跑到央军里当军需主任了呢?
这事说起来可复杂了。
原来,这郑由俭天性疲懒,素为那位堂兄不喜。
但他堂兄又惹不起家里疼郑由俭的长辈,可又不想让他在自己那里碍眼,干脆找到央军高层求人给他安排了个闲差。
央军高层碍于他堂兄封疆大吏的面子,把他塞到这个第五战区战时军需部来了。
而第五战区司令长官偏偏又是桂系的,也是广西的,杂牌军的人如何差使得动央军?
央军本给他的是闲差,又如何肯管他?
于是,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成全了郑由俭,战时军需部那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啊,于是他恣意胡闹,把一个好好军需部搞的跟买卖铺子一般。
好在郑由俭头脑甚是聪慧,只是胡闹却不非为,干了一些让人膛目结舌的荒堂事,象他这回趁着收拢散兵的尾声开始卖酒敛财,让自己的手下冒充央军的督察,虽有兵怨却素无大恶,央军也好广西军也罢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不管怎样说,霍小山带着自己的兵也算是归了队。
才一日休整下来,霍小山见郑由俭手下的那些老兵油子来勾搭自己手下的这几个兵出去耍,不用问除了偷鸡摸狗逛街赌钱那是做不出什么好勾当的。
霍小山及时制止了这个不良苗头,去找沈冲商量必须练兵。
沈冲倒是和那些兵油子玩不到一起去,他天天却是和那个湖北莽汉耗在了一起。
那莽汉打架惹事却又无钱赔偿,但从来不肯吃亏的郑由俭又哪能放过他。
郑由俭听说他自小是做木匠的,罚他带着几个同乡去伐树做桌椅板凳以抵消赔款,可怜那莽汉至今也没知晓这些所谓的督察都是冒牌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