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干人终于找到了一户人家。
这户人家只有老夫妻两口人,老头岁数大了已不能下水捕鱼,种了几亩薄田,老太太耳背,跟她说话需要大声喊,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的但热心肠。
老两口毫不犹豫地纳了他们。一些地瓜和滚烫的稀粥,终于给连日奔波饥肠辘辘的他们带来了一丝安定的慰藉。
老太太又好心地给慕容沛找了套粗旧衣衫换,自己则在外面架了堆柴火替她烤干湿衣。
终于他们所有人都可以躺在柴房的稻草堆休息一下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柴房里有几个士兵打起了鼾声。
粪球子伸手捅了下躺在旁边的沈冲小声道:“你说霍小山没事吧。”
“我又不是神仙我哪知道。”沈冲也没睡,正瞪眼看着柴房的顶棚,房主老太太在外面的柴禾堆还没有熄灭,红色的火光透过破烂的窗纸将顶棚的房驮照亮。
“他要么被冲到了八卦洲,要么被冲到了北岸,要么……”沈冲在说第三种可能的时候把声音压的更低了,还瞥了眼慕容沛睡觉的方向,火光只能照到方,慕容沛什么状态看不清。
“那明天咋办?”粪球子明显不是一个有主见的人,霍小山不见了,沈冲又成了他的主心骨。
“明天我们先往下游沿江搜索,如果找不到,我们再把人分开,分段定点守候。”沈冲想了会说道。
前者是基于霍小山直接被水流冲到北岸的假设,后者是基于霍小山被冲到八卦洲势必还要再渡长江的假设。
这也是他所能想到的最稳妥的搜救办法了。
虽然他是深信霍小山的水性与抗寒能力的,但当时很明显霍小山要么是体力不支要么是枪了,可哪种情况都不妙哇,虽然说找到并营救成功的机会很渺茫,但怎能不救?
两个人都不再吭声,很快睡着了。
而此时慕容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