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他傍边的沈冲伸手给了粪球子一拳,众人哈哈都笑了起来。
“好了,霍小山长官命令全体人员都有了,收拾武器,准备出发!”没等霍小山下令,一向喜欢做长官传令兵的粪球子下令道。
众人又是大笑,但命令却依然执行了下去,因为在这只队伍里,尽管没有人给霍小山封官,但他已经实至名归地正了这八个人的头儿了,不,九个,加又回来的沈冲。
意犹未尽的笑声里所有人都拿起武器向山坡下走着,走在前面的沈冲往前走了几步,见霍小山没跟来叫道:“走了,别磨蹭了,去救你娘了!”
后面没有回声。
沈冲回过头去又叫,他却看见本是走在最后面的霍小山定住了身怔怔地望着前方的天空,也是南京的方向。
“怎么了,小山子?”沈冲诧异地问道,边也回头去看那天空。
天光还未大亮,太阳还未升起,本应当还朦胧的天色,那方天空竟格外明亮起来,不对呀,任谁都知道,天亮先是从东方开始,南京是在龙首山的西北方,怎么那么里天先亮了,这回不光是沈冲,而是所有的走在前面的士兵也发现了异样,都齐齐地扬起头来向西北方向张望。
而在此时霍小山的眼里,又岂仅仅是天亮?
他分明看到一朵硕大无朋的金色莲花从南京城的方冉冉升起,这一切已经超过了常人的认知,超越了时空。
南京城方还有许多飞行如流星样的小亮点,那是子弹与炮弹的运行轨迹,但那光点却无法触及到那流光溢彩的金色莲花,仿佛那是两个并行不悖的时空。
霍小山感觉自己此时仿佛站在南京城下,金色莲花如此灿烂硕大如黄金山巍巍出于海面,梵音清唱如此殊胜庄严使人顿忘小我。
“娘,是你吗?”霍小山喃喃地道。
心念一动之间,霍小山真地看到了娘亲子君正端立在那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