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我看这样不行,带领弟兄们冲锋,哦,那时我们有几挺机关枪也响了起来,压制了一下敌人火力。等我们冲锋打掉鬼子挡住的几挺机枪时,跟我一起向前冲的兄弟只有他自己了。”他回头看了一眼一直老老实实站在他身后的吴鸿羽。
“回来时,旅长已经,已经快不行了。”刀疤营长的头垂得更低了。
霍远受伤的情况他说的也很简略,但是具体情况他怎么可能跟旅长夫人和少爷细说呢?他还清楚的记得,再见到霍远时,霍远已经成了一个血人,地也是一片血渍,了很多发子弹,已经搞不清弹孔在哪里了,原本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已经气若游丝了。
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墙的挂钟发出嗒嗒的声响。
“我爹留下什么话了吗?”过了许久,霍小山才开口问道。
“旅长最后对我说‘你这样打鬼子是不行的,告诉小山:光凭大刀片是赢不了鬼子的’”然后旅长……”
屋子里又沉寂了下来。
刀疤营长霍地站起身来,头垂得却更低了。
“属下无能,没能抢回旅长……”刀疤营长嚅嚅地说道,如果此时他眼前的地面有缝,他一定会钻进去!
宋子君站起身,眼帘低垂,只是胸口起伏的剧烈了起来,她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走到了屋西墙供着的佛像前,跪到了蒲团,开始默念佛号,只是手的念珠捻得平素快了许多。
“不过,我带回了旅长的几件随身遗物。”
刀疤营长接过吴鸿羽递过来的一个小布包,打开后平摊在桌,里面有三样物事,一只勃朗宁手枪,一块间嵌着子弹头的银元,一张被血染红了的照片。
“手枪是旅长的佩枪,他临终时是用这把手枪打鬼子的,这块银元和照片是放在旅长贴胸的口袋里的。”霍小山慢慢伸手拿起那块银元,眼睛里一片湿润,因为他知道这块银元是自己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