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山河,偏又如同羚羊挂角无迹可循,又仿佛一束阳光穿过雨后的森林,一刀下去,没有听到任何声响,刀恰好停在了那倒扣的瓷碗的碗底,两片被剖开的蜡烛分开向两边倒去,只是,两边的蜡烛竟还在燃烧着,原来这一刀竟然从火焰的央将那做烛捻的细绳从剖开了,而火竟不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