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会儿,老工人叨咕道,他将马灯和水壶都放到了桌。
“大爷您这里坐。”那个少年人很有眼力见儿地闪开了身子,露出来了本来属于那老工人的座椅。
这老工人抬头细看了一眼这个说话的少年,见他长还挺周正,正冲自己微笑着。
而旁边还站了一个女娃,也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这马灯的灯光很昏暗,但还是能感觉到那女娃长得还得挺俊的。
老工人叹了一口气,“这世道。”然后说道:“都找地方坐好了,我要把灯熄了。”
那少年和那女娃忙坐到靠窗边的长条凳,而那个年人也把枪插到了腰间,坐到了靠车门的地方。
在蒸汽机车那特有的哐当声,老工人熄灭了马灯。
车厢里顿时和外面的世界变得一样黑起来。
天很闷热,天空没有一颗星星,好在这最后一节车厢本来不是客车厢,只是为了押车才临时加挂去的,没有一块玻璃,有风从这车厢里穿堂而过,只不过那风也是热的。
黑暗众人都沉默着,那老工人已猜这两个人都拿着枪便猜到了他们八成是咱**队的人,没有哪个打劫的会跑到这拉木头的火车来。
而正如老工人所猜测的那样,这三个人间还真有一个军人,那是央军校的校教官周列宝,那对少男少女自然是霍小山和慕容沛了。
周列宝在探查了前行的道路后赶回来和霍小山慕容沛会合,经过商议,他们还是决定坐火车去塘沽,一个是能快点,一个是慕容沛的伤毕竟未全好,也不可能总让霍小山背着她走山路。
于是三个人掉头往东走,在找到了火车道线后,趁着天黑,偷偷爬了这列运木头的火车。
众人依旧沉默,那风仿佛是越来越热了。
这时那老工人小声嘀咕了一句:“天这么闷,怕是有大雨啊。”
他的话音未落,黑朦